我和闺蜜同时怀孕,孩子出生后,我发现她孩子竟和我老公一模一样
在我的世界里,最重要的两个人,一个是我老公周铭,另一个是我闺蜜林薇。
在我的世界里,最重要的两个人,一个是我老公周铭,另一个是我闺蜜林薇。
手机震动的时候,我正跪在地上,用钢丝球擦洗着写字楼厕所地面上的一块顽固污渍。
屏幕亮着,一条微信预览弹在顶上,“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,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。”
我捏着鼠标的手顿了一下,屏幕上刚拉到一半的贝塞尔曲线瞬间拐了个诡异的角度。
正是晚高峰,人潮像罐头里的沙丁鱼,湿漉漉的,带着一股子闷热的腥气。我被挤在车门边,一个穿着精致套装的女人嫌弃地瞥了我一眼,因为我的裤腿上正滴着水。
婆婆陈秀娥女士,今天穿了件崭新的暗红色旗袍,烫了个时髦的卷发,正被一众亲戚簇拥着,笑得像朵盛开的菊花。
我的大脑有那么几秒钟是空白的,像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冰碴子,连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。
我划开屏幕,纯属本能。出差第三天,脑子已经成了浆糊,看看群里那些家长聊育儿,聊八卦,算是一种廉价的精神调剂。
那是我拼了命赚回来的。开装修公司,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,夏天顶着四十度的高温跑工地,冬天在没暖气的毛坯房里冻得像条狗。
那天我翘了班,因为部门经理那个老秃顶又在早会上含沙射影,说我们组的年轻人没有奉献精神。
我被渴醒,蹑手蹑脚地出来倒水,路过沙发,陈阳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。
李凯,我的伴郎兼发小,在我旁边坐立不安,把手机屏幕按亮又熄灭,循环了十几次。
电话是下午四点打来的,窗外的天阴沉得像一块脏了的抹布,空气里有股雨后泥土和尾气混合的潮湿味道。
底下,我的丈夫陈旭,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面容哀戚,正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,追忆我们相濡以沫的十年。
我冲进卫生间,对着马桶,把早上喝的牛奶和燕麦片吐了个干干净净。
保温桶的提手硌着掌心,暖乎乎的温度顺着指尖往上爬,可后背却一阵阵发凉。我低头看了眼桶身印着的小熊图案,那是去年结婚纪念日陈凯给我买的,他说以后我给孩子做辅食、给他送便当,用这个刚好。那会儿他还搂着我,下巴抵在我发顶说 “老婆,以后辛苦你了,等我升职加薪,一定让
那声音,沉闷,坚决,像是在我过去十年的人生上,盖了一个“作废”的戳。
我坐在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,手里还捏着游戏手柄,屏幕上的人物早就死透了。
然后我感觉自己被一双温暖但有些粗糙的手抱了起来,整个世界天旋地转。
“喂?老公?听得见吗?”林薇的声音,隔着听筒都带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儿。